《看见》观后感
最近在看柴静的《看见》,在描写她自己的那段,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太偏激,愤青。太偏激就会傲慢以前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读书,日后混熟的朋友在回想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都会说:那时候,第一次见你,很想跟你做朋友,可是你总散发出一股清冷的气息,让人接近不得,不屑一顾。清高、傲慢。
很多朋友都说我说话太毒,有时候一句话过来,让人回不得,就被憋在那,进退都不是。这些其实自己有时候不知道,有时候是真的知道。往往会跟自己在心里说:你妹,你的嘴就不能显得温和一些?对于朋友叫帮忙评论的时候,往往也只是下结论,词句锋利;事情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千百种的说辞去化解自身尴尬。在听到别人的经验或是与自己观念相悖的意见,也是常常给予脸色:反感、诧异、惊奇、不屑想想真不应该,说到这些往往都会说自己小时候缺少爱,所以为了保护自己,用刺包裹了全身,自己拥抱不了安慰,也不许人靠近。年近三十,没有动过感情,觉得不动便不会受伤,不受伤,那就永远的坚强,认为脱离集体就是独立。坚持的这些年,其实是孤独的。大家讨论着另一半的摸样,我总说:脾气这么坏,看来要找个温和会包容的男人,要不然肯定天天一言不合,双方开战。却始终开不了一扇窗,让阳光照进心里,宁愿躲在黑暗里,别人看不见你,你也看不见阳光。
或许是自认为不幸,所以遇见的都是好人。身边的朋友可以包容你身上的缺点,我把自己编辑到骨灰级损友,确实是苦了这般朋友。每次张CC都会跟我聊起福建GG,每次我都不想说,都用一些恶毒的话给挑开,好让她闭口不提。可这个福建GG就像她身上好掉的伤疤,痒的时候还是会挠挠,却又没有结果,我讨厌没有结果的事情。她每次都会发一些近期的照片来叫我看,每次我都会说这个像街道大妈妇女联主任,想刺激刺激她,让她活得可以年轻一点,自从工作后,是真的憔悴沧桑了许多。沫沫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可她喜欢别人叫她沫沫,有亲切感。逢年过节的时候她都会精心的准备一个小卡片,写上祝福语,递给我跟三妹妹。每次看完里面的内容,我跟三妹妹都说:跟你生活在一起,我们总觉得我们活得没心没肺的。她是诗一样的女子,博学多才,或许是中文系的女子都会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文艺感。我想任何一个跟她接触过的人都会爱上她。我有时候会在想,这世界上到底哪个男子能配得上这样好的女子。三妹妹,由于在家排行老三叫阿三。由于在我们部门性别有些混乱,我是哥,而这个一米七多的大男孩就屈身到妹妹的行列了,他也是一个会包容人的人。有时候他也会说:你有时候说话伤到我了。他说完这句话以后我就不记得了,还是抓到了毛病就打击他,一片和乐融融的景象。还有阿微,自从搬到厦门之后,在做梦的第二天就会打电话给我,之前她从来没有主动的去打过电话,我每次都说她很抠,抠到一分钱都会在那里计较半天,脾气却是相当的好,没见过她发过什么脾气。老朱自从毕业后就结婚生子,当起了全职太太,与世隔绝了。小六也回泉州了,老五还在深圳,老三扎根上海,老四没消息,老二在南京跟男友生活,觉得唯一一个要准备剃度当尼姑的人,居然首个脱离单身了,不能不让人感叹缘分的奇迹。
至于阿牛,这个人说起来有些复杂,每次都是在微博上或是博客上看到她订婚结婚的消息,即使在QQ聊天中,她也不会跟你透露一丁点的消息,或许只是朋友。张CC说,因为经济纠纷我失去了她。我说我并没有跟她有经济纠纷啊。张CC说:在时间的长河中,你也失去了她。后来我想想说:我并不是因为时间,而是因为地域。张CC又说:有了男人之后,我们彼此失去了。我说:男人自从有了女人,友情进入蜜月期;而女人的友谊因为男人却进入七年之痒。
初见《看见》这本书的封面上的柴静,天生的清秀,又有些小清新的文艺范儿,又像是邻里的小妹妹,亲切、可爱。因为对作者的喜爱,又怀着一份好奇,想了解一些自己却不了解的层面。
文中举了很多实例,有很多热门话题。两个人物很打动我,一个是卢安克,一个是药家鑫。卢安克是个德国人,在中国的大山里待了十年还是个没有资质的教育者,跟留守儿童混在一起,为了什么呢?从我的角度来说不好说,他也许是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试图在这些孩子的成长道路上能起到一些小小的影响作用吧!之后我去了卢安克的博客看了看,我个人觉得他太理想主义了。教育是个太大的话题,留守儿童更是个不小的社会问题。一个问题有社会、有家庭,孩子成长的问题却在这之间变得无人理会了,而卢安克想做点什么,也许他做的微乎其微最后淹没在茫茫的人潮中了,但至少他做了。书中有这样一段对话,柴静在采访卢安克时说:“你一步步这样退到农村……”卢安克说:“我觉得不是退,是一步步接近我喜欢的地方。”一直有个问题在我脑海里萦绕,留守儿童的教育问题、孤儿问题、有一些类似于卢安克的人(无论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他们做的事情很有意义,同时他们面对的挑战和问题也不是他们这个层面可以解决的,但是他们尽力了,努力过着每一天试图去改变或者影响着孩子的命运。他们一定放弃了很多其他的机会,例如在大城市里发展而买房、买车的机会,他们的思想境界可能比我们在大城市里混日子的人高,但是这个是最有效的解决问题的方法吗?是的,也许你会说:“那他们至少做了,他们过得日子比你在大城市里天天混日子要有意义的多了!”
初见《看见》这本书的封面上的柴静,天生的清秀,又有些小清新的文艺范儿,又像是邻里的小妹妹,亲切、可爱。因为对作者的喜爱,又怀着一份好奇,想了解一些自己却不了解的层面。
文中举了很多实例,有很多热门话题。两个人物很打动我,一个是卢安克,一个是药家鑫。卢安克是个德国人,在中国的大山里待了十年还是个没有资质的教育者,跟留守儿童混在一起,为了什么呢?从我的角度来说不好说,他也许是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试图在这些孩子的成长道路上能起到一些小小的影响作用吧!之后我去了卢安克的博客看了看,我个人觉得他太理想主义了。教育是个太大的话题,留守儿童更是个不小的社会问题。一个问题有社会、有家庭,孩子成长的问题却在这之间变得无人理会了,而卢安克想做点什么,也许他做的微乎其微最后淹没在茫茫的人潮中了,但至少他做了。书中有这样一段对话,柴静在采访卢安克时说:“你一步步这样退到农村……”卢安克说:“我觉得不是退,是一步步接近我喜欢的地方。”一直有个问题在我脑海里萦绕,留守儿童的教育问题、孤儿问题、有一些类似于卢安克的人(无论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他们做的事情很有意义,同时他们面对的挑战和问题也不是他们这个层面可以解决的,但是他们尽力了,努力过着每一天试图去改变或者影响着孩子的命运。他们一定放弃了很多其他的机会,例如在大城市里发展而买房、买车的机会,他们的思想境界可能比我们在大城市里混日子的人高,但是这个是最有效的解决问题的方法吗?是的,也许你会说:“那他们至少做了,他们过得日子比你在大城市里天天混日子要有意义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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