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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雨果的《巴黎圣母院》和巴尔扎克的《高老头》,记忆中很少读法国作家的作品吧,这两周抽时间读完了杜拉斯的《情人》一书,虽不甚明白,但终究还是稍有体会。正如译者所言,杜拉斯的作品是深涩难懂的,时间空间人物的转换过快,往往使得读者迷惑而不知其所言何物。
我已经老了。
简单的开头,却不知承载了多少岁月的沧桑,世事的煎熬,容颜的摧残;又不知有多少的自悦自喜,心醉神迷,流连忘返,恐怕只有杜拉斯自己能够明白其中的滋味吧。
冷漠的母亲,贪婪的大哥,懦弱的小哥,绝望是那么的彻底。
然而,终有一天,她遇见了自己的情人,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存不存在爱情的情人,只是知道,她需要他,而他也需要她。当白日已尽,他们在一起相互取暖,相互慰藉;有时,她会莫名觉得眼前这人像是自己的父亲,但就是这样他们彼此拥有。
可是后来,他们不能在一起。
港口消失了,接着,陆地也消失了。航船横越大洋,她最后还是走了。
再后来,经历几次结婚,生孩子,离婚;最后,他带着他的女人来到巴黎。他给她打来电话,她一听声音,就听出是他。他说:我仅仅想听听你的声音。她说:是我,你好。
后来他不知道和她再说什么。
故事到此为止,仅此而已,你不知还会发生什么,但那不重要了,是吧?毕竟往事已成追忆。
总体来说,小说大多关于爱情、死、希望这些观念。
没有爱的爱情,爱的对象便变成了物。
继而引出极度的痛苦,深可悲戚的情景,而运笔又偏于枯冷,激情潜于其下,悲剧内容既十分沉重又弥漫全篇,很是低沉悲伤。 王道乾
玛格丽特.杜拉斯Marguerite Duras,1914年玛格丽特多纳迪厄生于交趾支那(现为越南南部)嘉定市,她父亲是数学教师,母亲是当地小学的教师。她有两个哥哥。1921年她父亲去世。1924年她住在金边、永隆、沙沥。她母亲在波雷诺(柬埔寨)买了一块不能耕种的土地。
上个世纪30年代,湄公河潘德渡轮,故事正是在这样一个湿漉漉的氛围下为我们展开的。不知道别人看这部小说时是怎样的,自己的的确确的被开头吸引住了。“我已经上了年纪,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个男人朝我走过来。他在做了一番自我介绍之后对我说:‘我始终认识您。大家都说您年轻的时候很漂亮,而我是想告诉您,依我看来,您现在比年轻的时候更漂亮,您从前那张少女的面孔远不如今天这副被毁坏的容颜更使我喜欢。’”不得不佩服杜拉斯的老道之处,勾起我无限的遐想。这该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呢?她的愁与苦,宛若山路边随处可见的野草,实实在在却总叫人捉摸不透。时光抛洒在湿润柔软的内心处,渴望着光亮,然而生活却总是在不经意间玩弄着我们。奔跑在宿命为我们刻画的生命线上,曲曲折折、断断续续。生活却又是厚待我们的,给了我们健全的思维,可以去改造生活、玩笑命运。倒是朴树的歌唱的好,我将熄灭永不能再回来 一路春光啊一路荆棘呀 惊鸿一般短暂如夏花一样绚烂 这是一个不能停留太久的世界--------
在杜拉斯看来,爱情就像空气,只要活着就不可或缺。当然,把爱情看的像生命般重要的人,肉体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就像我们说的那样:零落的可以是花,却绝不是春天。苍凉的文字背后,隐藏着欲念和泪水,是灵魂的嗜杀,她是一个唯美的爱情追随者,可以抛弃世俗,但世俗决不饶恕她。故事一步一步的进行着,男人、女人、黑夜、痛苦的压抑着彼此,以致心灵的共振。没有对与不对,两个孤独的人,相依着舔舐悲伤的味道,夹杂着空气中的热浪。原来,爱,是两个人相互取暖,露骨却真纯。我其实是不怎那么喜欢看外国文学的,经常听说的那些作家如萨特、乔伊斯、海明威等,因为图书感中摆放的作品集太繁大而不敢动手。这样就很难将《情人》与其他作家的作品作比较,唯一想得到的就是芥川龙之介的《竹林中》。同样是灰色的基调,不过,芥川龙之介透露出的是某中阴郁的气质如《海市蜃楼》中“可是我对那人的脸一点兴趣也没有。正因为这样反而感到可怕。觉得在我们的思想意识的界限之外还存在着各种东西似的……好比是点上火柴就能看见可种东西一样吧。”
到这儿又想起了日本作家的自杀情结与抑郁气质,芥川龙之介、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现在比较被我们这样年龄的人知道的大概是村上春树、渡边淳一了,所描述的也多是寂寞之人发生的寂寞之事。可以说是电影版的《情人》真正成就了杜拉斯,电影背后,人们开始完全的了解她。《情人》已经成了杜拉斯的象征。当生命的阅历与文学作品有了惊人的相似的时候,这时,被迫的就产生了思想的共鸣,此时此刻,已经不是在写小说了,而是书写个人史。周国平说过“每个人都是一个宇宙,但是现实中却成了碎片。”怎么就突然感觉很心酸呢?有人总结说《情人》的独特魅力在三:语言、场景唯美的描述、基调的绝望。绝望是因为对生、对死都已无所追求,于是,生死已不再是问题了。就像结尾写的那样战后多少个岁月过去了,从前的那个白人姑娘几经结婚、生育、结婚、写书。一天,那位昔日的中国情人带着妻子来到巴黎。他给她挂了个电话。是我。一听到这声音,她便立刻认出他来。他说:我只想听听你的声音。她说:是我,你好。他有点胆怯,他和从前一样感到害怕。他的声音突然颤动起来,而这一颤动,使她突然发现他那中国的口音。他说他知道她已经写过好多书,他是从她妈妈那里听来的,他曾经在西贡看见过她的妈妈。然后他对她说出心里话,他说他和从前一样,仍然爱着她,说他永远无法扯断对她的爱,他将至死爱着她。哀莫大于心死,此后的孰是孰非已经不重要了。 沧海变桑田,谁都再也回不去了。 这是谁的悲哀? 回首看看自己,身边的朋友,一个个都东奔西跑的,是我在躲着他们还是他们远离了我?怕被烧的粉身碎骨,我只能期期艾艾的嘴里嘟囔着,上路吧……
有一天,转述往事,我不知能否写出在湄公河上,西贡的落日声浪打在百叶窗上潮水拍来,又远去
《情人》,无望的爱。
渡河,渡河,到灯塔去
站在阳台上,穿着睡衣,这个春节阳光很好。是清晨,眯着眼看杂志。公鸡打鸣,远山灰绿,温暖的早春,乡下,北半球无所事事的几日,无聊像风一般穿过空阔的院子。
很多个日子就这般过去。在这个星球上无数无聊的脸,没有意义的呐喊与声音。
只有往事是鲜活的。那年,在湄公河上
走在夜间下晚自习的人流里,一直在等,有草木香气的春天和夏天,夹着书,一直在追随的影子。
黑暗的太阳,昏黄柔亮的月光。月光,仁慈的月光
再也没有顾忌了,如今,他们都已去世,不用再有顾忌了,在这本书里杜拉斯说。
德国作家的《ThedeathinVenise》
附:重温小说《情人》有感,模仿杜拉斯的笔调,文章三百字,除自己外恐无人能知其隐意。能感受到其情绪基调即可:
用了一个下午看了杜拉斯的《情人》,看的不是很明白,或者说对里面的场景感到有点转换不过来。也许,我真的还没适应国外的文学,或者说,还没入门。从《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到《挪威的森林》再到这个自传性质的小说,等等这些外国名著,我始终都没搞清楚这些小说的主题,他们要表达的感情到底是什么。
以前是不看小说的,因为每次都只看几页,就没信心看下去了,就像看《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借来看,没看几页,就看不下去了,过段时间又觉得还是应该看完的,再借来,还是不能一气呵成,借来还去,折腾了几个轮回才勉强看完!
我想这跟一个人的经历有关吧,一直以来我的经历不是在学校就是在家里,这样的日子没有太多的起伏,平淡的激不起一点涟漪,所以小说里的场景不能给我以想象的空间,更别提引起我的共鸣了
我是一只被自己囚禁的鸟,不知道要怎么飞,才是最好的,所以一直安于沿
着那条斜坡一路滑下,而现在,想飞却又不敢了,因为惯性?太懒惰?
沉默如果能找到出口,我愿就此沉沦,矛盾就在于我明白,唯一的出路却是:提起勇气,承受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
终于明白我的痛苦,有一个不安分的灵魂,却生活在一个过于单调的环境里。
《情人》读后感1000字
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情人》
当你老了,皮肉在与地心引力的对抗中败下阵来,岁月撕碎了你曾经娇美的面庞,那些爱你青春欢畅时辰的人不再围转在你身边,那么,唯有一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而这爱,不会随时间的消失而消逝。
时光总是来去匆匆,在沙漏的流泻中,在行往目的地的路途中,在冬日的枯桠的缝隙中,不缓不急的穿过。诚然,他是如此的从容不迫,从容不迫到我们都忘记了他的存在,于是忽然地翻开日历,发现圣诞即将来临。一年两年,就是这样匆匆过去。前些日子看朋友的相册,一页页地翻,从17到20岁,一岁不落,看到那些曾经稚气未褪的面庞,在一两年之后,已有了变化,成熟稳重渐渐匿于举手投足之中。我蓦地感到有些恐怖。岁月在脸上刻下一道一道衰老的痕迹,像一个冷面的杀手,无声无息地将我们引向死亡。
杜拉斯仿佛并不具备完整叙事的能力。《情人》更像是她一个人的喃喃呓语,文字支离破碎,仅仅作为情感表达的需要,在平静流淌的文字下汹涌的情感猛烈地冲撞。那个白人少女受到的无可释放的家庭压抑,中国男人本性的怯懦,都从对方那里获得了弥补。白人少女,从头到尾都不曾说出那个中国男人的名字,而电话那头的那个人却告诉她“他会爱她爱到他死。
《情人》读后感1000字
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情人》
当你老了,皮肉在与地心引力的对抗中败下阵来,岁月撕碎了你曾经娇美的面庞,那些爱你青春欢畅时辰的人不再围转在你身边,那么,唯有一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而这爱,不会随时间的消失而消逝。
时光总是来去匆匆,在沙漏的流泻中,在行往目的地的路途中,在冬日的枯桠的缝隙中,不缓不急的穿过。诚然,他是如此的从容不迫,从容不迫到我们都忘记了他的存在,于是忽然地翻开日历,发现圣诞即将来临。一年两年,就是这样匆匆过去。前些日子看朋友的相册,一页页地翻,从17到20岁,一岁不落,看到那些曾经稚气未褪的面庞,在一两年之后,已有了变化,成熟稳重渐渐匿于举手投足之中。我蓦地感到有些恐怖。岁月在脸上刻下一道一道衰老的痕迹,像一个冷面的杀手,无声无息地将我们引向死亡。
杜拉斯仿佛并不具备完整叙事的能力。《情人》更像是她一个人的喃喃呓语,文字支离破碎,仅仅作为情感表达的需要,在平静流淌的文字下汹涌的情感猛烈地冲撞。那个白人少女受到的无可释放的家庭压抑,中国男人本性的怯懦,都从对方那里获得了弥补。白人少女,从头到尾都不曾说出那个中国男人的名字,而电话那头的那个人却告诉她“他会爱她爱到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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