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普实习随笔1

所有的理论法则都依赖于实践法则,很多同学可能会在实习中遇到一些困扰,每当实习结束大家都需要递交实习报告,撰写实习报告可以锻炼我们的逻辑思维能力。一篇优秀的实习报告如何才能写好呢?我们的小编特意搜集并整理了马普实习随笔1,欢迎大家与身边的朋友分享吧!

学过一个学期德语的我,在拿到爱因斯特的邀请函后,一阵发楞。“Max-planck-Institut für molekulare pflanyenphzsiologie”,这是什么地方啊?从事哪个领域啊?“Max -planck…Max-planck”,六个月的项目,我须慎重……同寝一个德语牛牛听我嘀咕了几句,突然大吼一声,“马普哎,大姐,德国最顶尖的科研院所,和中科院差不多。还犹豫~你不去我去!”然后,我又被醍醐灌顶,是个从事植物生理研究的科研所。
我不是从事这个领域的,确切的说,我的专业,生物医学工程,更偏重的是仪器的研制和开发,可以说和植物基础研究风马牛不相及。但是,从小对植物研究兴趣颇浓的我,还是决定带着“为了了解顶尖植物科学家如何进行学术研究”的心态,去参加这次实习。

在和爱因斯特签订协议之后,我去生命科学院吴敏教授的遗传研究所做了几个月的实验,跟他的博士生一起做实验,主要是打打下手,了解细胞和分子层面的基本研究技巧,为之后的实习作准备。毕竟,我不是这个专业的,我不想到了德国给国人丢脸。

2004年6月30日,我从莫斯科转机前往柏林。

一个国家的衰落有很多原因,我敢说,俄罗斯在二十世纪后期的衰落一部分起源于她的无效率,之后又构成了这个恶性循环。本应10点出发飞往柏林的班机延了又延。莫斯科的高纬度让我第一次看到了晚上十点的落日,通红的天空和被映得通红的机场跑道上懒散地停着几架飞机……

由于航班的原因,迟了一个小时才到达柏林Sch?nefield机场,临晨1点,我见到了来迎接我的爱因斯特当地社区的朋友。他们用自己买的二手车送我到住处,交代了相关事宜后,就离去了。连续30个小时的旅程,东八区的杭州和东一区的柏林之间实实在在的时差让我感到很疲倦,倒头就睡。

在来波茨坦之前,就早有所闻,波茨坦是个多湖泊,多树林的曾为普鲁士都城的情侣度假胜地。让人马上产生goodwill,觉得和杭州有一种异曲同工的默契。第二天起床,发现室友是一个德国人,热情友好的和我打招呼,英语非常棒。(后据了解她去过宾夕法尼亚大学交换过一个学年,又去剑桥大学学习过6个星期的伦敦音。六个月的交往使我们成了的朋友,我还在回国之前应邀和她一起去她祖父母家过了一个由小提琴钢琴单簧管和圣经故事交织成的圣诞。)

问起我要去马普所,并且决定采用爱因斯特朋友的建议坐公交过去时,她叹了一声“then you will have a city tour…”。呵呵,这就是德国的公交。顺便提一句:德国的公交系统很完善,包括高速火车(ICE/IC),慢速火车(RE/RB),有轨电车(Tram),地铁(U-Bahn),轻轨(S-bahn)和公共汽车,分别覆盖了“行”的方方面面。对于U-Bahn和S-Bahn,不设检票口,且车上常规无人检票,但偶尔会有人查票。票价一欧元的车票一旦发现逃票,可罚款高达40欧元。充分展现先进国家的一个重要社会现象,即“轻税重罚”,鼓励公民遵纪守法,崇尚自我制约。说得比较远了。
回过来,但在小城波茨坦内,只有公交和有轨电车,以及延伸的RE。

一路上穿过了一片又一片的树林,远处清晰可见星罗棋布的大大小小的湖泊。我到了终点站,Max planck Campus,一栋类似于法国蓬皮杜艺术中心的钢架大楼隐约于小树林之后。





开始工作的第一天,导师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和我谈这次实习的打算,以及大致介绍了他手头正在进行的项目,征询我的意向。我终于明白这个所的性质了,这是一个纯粹为人类进步而做植物分子层面(DNA层面)基础研究(无任何设计应用的模块)的全由德国政府资助的科研院所。看得出来,导师是一个对科学充满激情的人,因为他说了一遍又一遍的“it’s very very interesting!”我庆幸自己在来之前的几个月分子磨炼,使他在讲到cDNA和克隆的时候能有共鸣。磨刀不误砍柴工。

最后,导师决定让我先看他的几篇论文,了解他所作的一些最新研究;以及推荐了一摞书让我抽空看看,尽快适应到这个环境中来,并确定项目题目。我感到了压力。

一周后,我基本确定作一个独立的项目,
学过一个学期德语的我,在拿到爱因斯特的邀请函后,一阵发楞。“Max-planck-Institut für molekulare pflanyenphzsiologie”,这是什么地方啊?从事哪个领域啊?“Max -planck…Max-planck”,六个月的项目,我须慎重……同寝一个德语牛牛听我嘀咕了几句,突然大吼一声,“马普哎,大姐,德国最顶尖的科研院所,和中科院差不多。还犹豫~你不去我去!”然后,我又被醍醐灌顶,是个从事植物生理研究的科研所。

我不是从事这个领域的,确切的说,我的专业,生物医学工程,更偏重的是仪器的研制和开发,可以说和植物基础研究风马牛不相及。但是,从小对植物研究兴趣颇浓的我,还是决定带着“为了了解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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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普实习随笔2


尖植物科学家如何进行学术研究”的心态,去参加这次实习。

在和爱因斯特签订协议之后,我去生命科学院吴敏教授的遗传研究所做了几个月的实验,跟他的博士生一起做实验,主要是打打下手,了解细胞和分子层面的基本研究技巧,为之后的实习作准备。毕竟,我不是这个专业的,我不想到了德国给国人丢脸。

2004年6月30日,我从莫斯科转机前往柏林。

一个国家的衰落有很多原因,我敢说,俄罗斯在二十世纪后期的衰落一部分起源于她的无效率,之后又构成了这个恶性循环。本应10点出发飞往柏林的班机延了又延。莫斯科的高纬度让我第一次看到了晚上十点的落日,通红的天空和被映得通红的机场跑道上懒散地停着几架飞机……

由于航班的原因,迟了一个小时才到达柏林Sch?nefield机场,临晨1点,我见到了来迎接我的爱因斯特当地社区的朋友。他们用自己买的二手车送我到住处,交代了相关事宜后,就离去了。连续30个小时的旅程,东八区的杭州和东一区的柏林之间实实在在的时差让我感到很疲倦,倒头就睡。

在来波茨坦之前,就早有所闻,波茨坦是个多湖泊,多树林的曾为普鲁士都城的情侣度假胜地。让人马上产生goodwill,觉得和杭州有一种异曲同工的默契。第二天起床,发现室友是一个德国人,热情友好的和我打招呼,英语非常棒。(后据了解她去过宾夕法尼亚大学交换过一个学年,又去剑桥大学学习过6个星期的伦敦音。六个月的交往使我们成了的朋友,我还在回国之前应邀和她一起去她祖父母家过了一个由小提琴钢琴单簧管和圣经故事交织成的圣诞。)

问起我要去马普所,并且决定采用爱因斯特朋友的建议坐公交过去时,她叹了一声“then you will have a city tour…”。呵呵,这就是德国的公交。顺便提一句:德国的公交系统很完善,包括高速火车(ICE/IC),慢速火车(RE/RB),有轨电车(Tram),地铁(U-Bahn),轻轨(S-bahn)和公共汽车,分别覆盖了“行”的方方面面。对于U-Bahn和S-Bahn,不设检票口,且车上常规无人检票,但偶尔会有人查票。票价一欧元的车票一旦发现逃票,可罚款高达40欧元。充分展现先进国家的一个重要社会现象,即“轻税重罚”,鼓励公民遵纪守法,崇尚自我制约。说得比较远了。
回过来,但在小城波茨坦内,只有公交和有轨电车,以及延伸的RE。

一路上穿过了一片又一片的树林,远处清晰可见星罗棋布的大大小小的湖泊。我到了终点站,Max planck Campus,一栋类似于法国蓬皮杜艺术中心的钢架大楼隐约于小树林之后。





我发现了一个在光合作用电子传递链上一个至关重要的突变种!导师震惊了,手震颤着拿着皮式培养皿翻来覆去的看,“Repeat it!”

毫无疑问,我改进的用HpLC筛选的方法是比较稳定可靠的,基本实验结果都无可置疑。第二天出来结果,被验证是可重复的。导师的兴奋是我无法描述的,是一种孩子般稚气的激动,还说science上一篇很有名的Article(而非review)就是从一个小植株开始的*_*。他立刻捧着那株突变种,跑去找大老板(也就是我们所的所长)。

如果不敢兴趣,以下一段可跳过。
后来那株突变种因为突变发生在一个致命的部位,无法进行光合作用,只能终生生长在有充分营养的2MS上,故无法移植到土壤,也就无法得到种子。得不到下一代,即使得到了该植株的全部基因也无法进行下一步的工作。因为这个植株上可能有很多个点突变,与野生种对照DNA序列后,可发现很多个不同序列,得不到下一代,不进行cDNA的导入,就无法确定是哪一个变化对这个酶突变起作用,也就无法确定是哪一段序列对应该酶。

项目上的成功令我那一天兴奋异常,晚上就去找朋友喝酒庆祝。离开时已经是晚上9点多,当然天还是亮的。柏林纬度很高,八月份这个季节,大概要到10点多才天黑。信心满满的我选了一条以前没探过的路,一条穿过森林的小路。一开始,感觉很好,因为时不时有慢跑的人从我身边经过。大约走了一个小时,天开始暗下来,我才意识到好久身边没人了。突然一种强烈的感觉,很希望有一间小屋子,里面透出温暖的烛光——人在孤立无援的时候,非常能理解一点点希望的意义——安徒生肯定有过跟我一样的经历,所以把在森林中迷路的白雪公主刻画的很真实……一意识到,我迷路了,我就开始身上泛起阵阵寒意。森林小路看起来伸向遥远的黑暗深处。耳边飘来教堂的圣歌声,给我一点安慰。我知道我该继续往前走,因为我不认识退路了。

终于,走出了森林,天已全暗,我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一条类似于104国道的公路,公路上有汽车驶过。听美国朋友说,只要竖起大拇指,表示想搭车,人们总会停下来载你一程。我抱着很大的希望,赞了过往的汽车10分钟,可是,没人接受。

我放弃了,想给室友打电话,可是电话一接通,手机没电了!于是,我开始感到害怕,

马普实习报告


学过一个学期德语的我,在拿到爱因斯特的邀请函后,一阵发楞。“Max-planck-Institutfürmolekularepflanyenphzsiologie”,这是什么地方啊?从事哪个领域啊?“Max-planck…Max-planck”,六个月的项目,我须慎重……同寝一个德语牛牛听我嘀咕了几句,突然大吼一声,“马普哎,大姐,德国最顶尖的科研院所,和中科院差不多。还犹豫~你不去我去!”然后,我又被醍醐灌顶,是个从事植物生理研究的科研所。

我不是从事这个领域的,确切的说,我的专业,生物医学工程,更偏重的是仪器的研制和开发,可以说和植物基础研究风马牛不相及。但是,从小对植物研究兴趣颇浓的我,还是决定带着“为了了解顶尖植物科学家如何进行学术研究”的心态,去参加这次实习。

在和爱因斯特签订协议之后,我去生命科学院吴敏教授的遗传研究所做了几个月的实验,跟他的博士生一起做实验,主要是打打下手,了解细胞和分子层面的基本研究技巧,为之后的实习作准备。毕竟,我不是这个专业的,我不想到了德国给国人丢脸。XX年6月30日,我从莫斯科转机前往柏林。

一个国家的衰落有很多原因,我敢说,俄罗斯在二十世纪后期的衰落一部分起源于她的无效率,之后又构成了这个恶性循环。本应10点出发飞往柏林的班机延了又延。莫斯科的高纬度让我第一次看到了晚上十点的落日,通红的天空和被映得通红的机场跑道上懒散地停着几架飞机……由于航班的原因,迟了一个小时才到达柏林Schnefield机场,临晨1点,我见到了来迎接我的爱因斯特当地社区的朋友。他们用自己买的二手车送我到住处,交代了相关事宜后,就离去了。连续30个小时的旅程,东八区的杭州和东一区的柏林之间实实在在的时差让我感到很疲倦,倒头就睡。

在来波茨坦之前,就早有所闻,波茨坦是个多湖泊,多树林的曾为普鲁士都城的情侣度假胜地。让人马上产生goodwill,觉得和杭州有一种异曲同工的默契。第二天起床,发现室友是一个德国人,热情友好的和我打招呼,英语非常棒。(后据了解她去过宾夕法尼亚大学交换过一个学年,又去剑桥大学学习过6个星期的伦敦音。六个月的交往使我们成了的朋友,我还在回国之前应邀和她一起去她祖父母家过了一个由小提琴钢琴单簧管和圣经故事交织成的圣诞。)问起我要去马普所,并且决定采用爱因斯特朋友的建议坐公交过去时,她叹了一声“thenyouwillhaveacitytour…”。呵呵,这就是德国的公交。顺便提一句:德国的公交系统很完善,包括高速火车(ICE/IC),慢速火车(RE/RB),有轨电车(Tram),地铁(U-Bahn),轻轨(S-bahn)和公共汽车,分别覆盖了“行”的方方面面。对于U-Bahn和S-Bahn,不设检票口,且车上常规无人检票,但偶尔会有人查票。票价一欧元的车票一旦发现逃票,可罚款高达40欧元。充分展现先进国家的一个重要社会现象,即“轻税重罚”,鼓励公民遵纪守法,崇尚自我制约。说得比较远了。

回过来,但在小城波茨坦内,只有公交和有轨电车,以及延伸的RE。一路上穿过了一片又一片的树林,远处清晰可见星罗棋布的大大小小的湖泊。我到了终点站,MaxplanckCampus,一栋类似于法国蓬皮杜艺术中心的钢架大楼隐约于小树林之后。

二开始工作的第一天,导师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和我谈这次实习的打算,以及大致介绍了他手头正在进行的项目,征询我的意向。我终于明白这个所的性质了,这是一个纯粹为人类进步而做植物分子层面(DNA层面)基础研究(无任何设计应用的模块)的全由德国政府资助的科研院所。看得出来,导师是一个对科学充满激情的人,因为他说了一遍又一遍的“it’sveryveryinteresting!”我庆幸自己在来之前的几个月分子磨炼,使他在讲到cDNA和克隆的时候能有共鸣。磨刀不误砍柴工。最后,导师决定让我先看他的几篇论文,了解他所作的一些最新研究;以及推荐了一摞书让我抽空看看,尽快适应到这个环境中来,并确定项目题目。我感到了压力。一周后,我基本确定作一个独立的项目,即“HpLCscreeningofEMSmutantsinlipidssynthesispathwaysofArab

idopsisthaliana”,中文是“高效液相色谱法对拟南芥脂类合成过程中EMS突变种的筛选”。于是导师把我委派到一个在他实验室做硕士论文的柏林自由大学的Antje那边,主要是和她学习如何使用GC/MS和HpLC,以备项目之需。
当然,同时我还必须学习如何消毒种子,在皮式培养皿上培育种子,如何迁植到土壤,如何进行杂交,如何采集种子,如何保存,等等……更重要的是,导师分配给我一个独立的项目,意味着我必须自主的安排项目进度,很多重叠在一起的工作要同时进行,我必须做好规划。

普外1实习总结


普外1实习总结

命运有时真的很调皮,它随着自己的性子改变我们的人生!一直认为我们学校没有北方的实习点,转眼就来到首都进入了临床!人生的有一个转弯,有些急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我的第一次实习交给了普外科,护士长是精明强干的于老师,很厉害,很严格,无论对自己对护士还是对我们!总带教是杨丽媛老师,本科护士。他很让人敬佩,理论知识,操作技术和与人沟通的能力都让人折服!其他的老师都很年轻,有朝气,友善,对工作充满激-情!科里也比较忙,铃不停地想,老师们一个个健步如飞,经常一转眼就跟丢了!外科,就是这个特点!慢慢的熟悉了,我们也可以在老师的监督下上手进行一些操作,测血糖,血压,静脉输液,更换点滴,拔针,配药,摆液,发药,皮试,肌注,备皮。。。这些传统意义上护士干的事我们都上手了!感触嘛?嘿嘿学历真的不代表能力,真是不行,手指好像共济失调了,动作笨拙的不得了!所以我们要虚心向每一个人学习,不管她什么学历什么年龄!有位老师曾送我们一句话,虚心地向他人学习是我们成长的一条捷径!我把它设成手机的问候语,每天早上开机时都默念一遍!相信随着时间的流淌,我们会成熟,会掌握技巧,会成为一名优秀的护士!天使们,加油啊!!!

现在离开普外一,留恋啊,就跟想南昌的感觉是一样的!想学校就拿出那副纪念版的扑克看,想普外一就去看看我们科现在的董淑珍奶奶,她那天我们曾经认为深静脉血栓症状最典型的腿已经截肢了,她是普外转过来的见了我们也跟亲人似的!很喜欢和我们说话,很乐观的奶奶!

好了,我们的生活还在继续,人也不能老活在对过去的怀念中,让我们用崭新的姿态面对接下来的实习!天使来了!

普外三实习总结


普外三实习总结

第一天上班

6月30日,实习的第一天,在科教科开会,老师给我们介绍了医院的情况,讲了实习期间的规章制度,包括上班纪律、请假要求、工作方面的注意事项等,为我们的实习生活打好预防针。分组以后,随着组员们满怀期待地来到了实习的第一个科室普外三科。刚踏出电梯门就看见几个蓝色的身影脚下生风般地来去匆匆,呼叫系统的响声不厌其烦地响着,还有病人们的说话声,整个科室如同菜市场一样。看着这些蓝衣天使,在病房忙碌地穿梭,不由自主地恍了一下神,我想接下来的日子应该会过得很充实吧。

第一次与死神交锋

这是上班的第二天,p班(16:00~22:00),如我所想,才上了两天班,已经充分理解学校老师说的护士就是拿着菜市场的工资干着上战场的工作这句话。我们的敌人是死神,它们从不按常理出牌,作为护士,要时刻准备着,与之抗争。但很多时候,我们不得不感叹生命的脆弱。第二天上班,就遇到了生死离别。想着我会给病人(一个老奶奶)换点滴时,她知识优点咳嗽,事隔几十分钟,再一次再见竟是抢救她,看着救命仪器一台一台地上,医生跟家属说要做好心理准备。沉重的气氛,凝重的语气,我的眼眶不自觉地热了。老奶奶就这样在我面前闭上眼睛,她的眼角还残留着泪水,双眼却永远睁不开了。死神总是这样,无所不用地一次又一次逼着我们臣服在它们的脚下,使我们的感官麻痹。死神,这一次你赢了,但我们绝不放弃!

第一次收到病人送的礼物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比较快,一个星期就这样过去了。又一天的A班(8:00~16:00),下午,我帮一个病人换针水是,他把一袋苹果拿到我跟前:小姑娘,我一个老人吃不了那么多水果,你拿点回去吧。这是一个长期住院的病人,照理说跟这里的护士挺熟的了,却把一袋水果给了我这么一个新来的实习生,心里不免有点轻飘飘的,这是对我的工作和服务态度的肯定。

第一次帮病人打针,第一次做膀胱冲洗,第一次会阴擦洗,第一次插尿管,第一次插胃管在这个第一个实习的科室,有太多太多的第一次,然后再不断地重复。有点枯燥,但更多的是对自己日益熟练的工作的喜悦。这一个月的实习生活,是灵魂的一次前所未有的洗涤,它用实际向我们贯实护士的责任,也想我们展示护士的坚韧、伟大和医院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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